成为与涌入山谷的叛徒军队战斗的勇士就像是一块被投向逼近潮水的卵石,但暗鸦守卫和太空野狼团结在一起面对威胁。布兰尼见到了科拉克斯与比约恩和狼主们一起从要塞中走出来。黎曼鲁斯没有出现,他的心情稍微沉重了一些。如果再有一个原体级战争之神出现在战场上,他的想法会好过一些。
(资料图)
鲁斯之子们为他们的准备做了很多仪式,在他们的盔甲和脸上涂上了带血的手印。在他们誓言完成值得吟诵传说的事迹时,他们唱歌、嚎叫,发出喉咙的誓言,并挥舞着武器。布兰尼看到了许多人眼中的狂野之光,他太熟悉这种动物般的凝视了,就像是最原始的猛禽一样。
背信之主的追随者们充分利用了时间,对形势进行了评估,并进行了相应的计划。这不仅仅是应对追捕一支军团和他们无力作战的领导者,而是为了彻底消灭科拉克斯和鲁斯的战士的全面战争。他们快速地前进,只闲下来进行了极短的预备轰击,相信靠近可以保护他们免受轨道攻击。
对于布兰尼来说,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终于可以稍微理解在伊斯塔万发生的事情,等待不可避免的打击降临。他从舰队这里接到的报告很少,但他必须相信越来越多的叛徒舰只很快就会返回亚兰特,并在几个小时内摧毁暗鸦守卫的最后生命线。他曾经在科拉克斯指示下命令剩下的纳托利安和瑟瑞昂船长尽可能长时间对地面的叛军展开轨道轰炸,然后再转动炮口面对敌舰。
空中传来的叫嚷和战争呐喊声围绕着布兰尼不断响起。
他发现自己异常平静,接受这个命运。
指挥官布兰尼·纳夫准备好了武器。
猛禽跟随原体的身后行军,狼群也是如此,好像在缺少自己的指挥官的情况下,他们已经接受了暗鸦之主的指挥。芬里斯连队迅速前进,很快超过了暗鸦守卫的一部分,前往迎接从山坡上涌过来的军团潮水。
第六军团的老兵们占据了制高点,用重武器开火,击倒试图从侧翼包抄他们的敌人战士。鲁斯的狼卫和几个小队离科拉克斯更近,,即使弹药和导弹再次落在他们中间,也依然守护着他的后方。舰船坠落的爆炸声被引擎和战斗加农炮的轰鸣声以及数万支爆弹枪不断响起的混乱中掩盖。
科拉克斯抬头看着上方的动静——从东方赶来的炮艇带有不同的颜色和标记。不是阿尔法军团的蓝色,而是第十六军团一连队精英的黑暗战甲。
荷鲁斯之子也来势汹汹地到这里。
科拉克斯看到许多炮艇放出几个穿戴重型终结者盔甲的战士,以及一打无畏机甲的支援。出于某种原因,荷鲁斯派出了他最优秀的人手,以确保摧毁他的兄弟鲁斯。
暗鸦之主将注意力转回迅速接近的军团。当叛徒们即将冲击狼群的阵线时,科拉克斯腾空而起,螺旋上升。
然后,他消失了。
很久没有动静了。复仇者号安静下来,只有反应堆和虚空护盾不断跳动以打破宁静。
赫夫伸出一只爪子,打开通讯器。
“指挥官?这是二七号舱,没有发射。可能是故障吗?”
“二七号舱,没有故障。没有发射指令。科拉克斯领主直接授权猛禽发射程序。”
“科拉克斯大人?”
“没错,赫夫中尉。我们在等待原体的直接命令。”
“明白。”
赫夫关闭了对讲机。他能感觉到其他人的目光投向他,但没有抬头去对视他们。
科拉克斯将猛禽的指挥权从布兰尼那里夺走了?
“只有我们了,赫夫,”德沃尔从他左边的安全设备中说道。“只剩下我们这些粗人了,我敢肯定,变异程度轻的人布兰尼在一起。”
“他在等什么?”桑纳德问道,声音沙哑,舱内的光线在他苍白的肌肤上投下红光。“我们可以战斗!”
赫夫知道原因。他有责任向其他人解释清楚。
“我们的最后一场战斗。”他一想到这就感到鼻孔发热。“原体只派我们参加最后一次战斗。恐怕他不想让我们被看到。”
被他异常强大的天赋所伪装,科拉克斯轻松切入了毫无防备的吞世者队伍中。他的爪子和翅膀在前进的队列中留下了血腥的破坏,撕裂的军团士兵在他身后堆积如山。他旋转,上升,再次落下,一次攻击边斩下了十多个敌人的头颅。
这把看不见的利刃切入军队中,引发混乱。科拉克斯只专注于杀死敌人,他一次又一次地俯冲、上升和再次下潜,每一次都在着甲战士的队伍中划出一道道凹痕。他手中的手枪发出的爆炸声穿透最厚的装甲板,轻易击退那些试图从看不见的鬼魅中逃离的军团士兵们。
尽管在最开始几分钟里有数百人倒下,但是有十倍于此的人继续前进,没有理会各个方向传来的恐怖,只关注着给狼王和他的儿子们带来最终的羞辱。
科拉克斯看着比约恩和狼群迎接即将到来的敌人。他从他昏厥原体的手中夺走的矛,闪烁着雷霆般的光芒,每一次刺击都会留下一打丧命的军团士兵倒在焦土上。
芬里斯的狼群在充满自动炮和爆锤的火力之下不停地行动,总是比敌人的瞄准点少一步,他们的装甲上闪烁着那些命中目标的几颗子弹。
一个吞世者术士从混战中突破出来,冲向比约恩,双链拳溅起了狼王儿子们的鲜血。比约恩用自己带着爪子的手套捅向敌人,刀锋轻易穿透敌人厚实的胸甲。
科拉克斯杀死了更多的军团士兵,回到了他兄弟的精英卫队身边。他如同一个血腥的旋风,翻滚腾挪,砍杀那些短暂逃离狼卫凶残挥动和刺击的叛徒。吞世者没有停下来,他们的植入物迫使他们不断地展开进攻,最终被暗鸦之主和他盟友的愤怒撕成碎片,他们的盔甲和肉体散落,就像被投进旋转桨叶的直升机中一样。
周围的猛禽和雷狼组成了一个紧密的防御圈,受到千子军和阿尔法军团以及更多吞世者的联合愤怒的攻击。
只有荷鲁斯之子尚未投入战斗。
赫夫等待着,听着自己喘息的声音。命令现在必须下达。空投需要几分钟才能完成 - 肯定那个原体会很快要求他的猛禽队员。
他再次启动了对讲机。
“指挥部,这里是赫夫。将信道升级到尼罗卡中尉。”
“明白,中尉。”稍作停顿。“您的信号已经被中继。”
“尼罗卡?”
“赫夫?”扭动和喘息的声音表明另一位中尉正在进行一些费力的体力活动。“我正在这里进行一场可恶的战斗,你在哪?”
“在空投舱内等待。”
接下来的几秒钟中,一连串的咆哮和咒骂声响起。
“你为什么还没上战场?”
“在等待科拉克斯大人的个人指令。”
“哦,我们确实需要你在这里,我的朋友。战斗区比锅炉室还热。原体在等什么?”
赫夫不想回答那个问题,但有件事他必须说。
“我错了,关于织伤者。我们不应该感到恐惧,但是我不能让太空野狼因为我们的原因攻击科拉克斯大人。我很抱歉。”
没有回答。
“尼罗卡?你在吗?”
只有杂音回答。
在灰发的狼主斯塔加德·约里克松旁边降落时,科拉克斯感到链锯斧和子弹从四面八方咬进他的装甲中,但他并不理会它们。每一次翅膀的挥动,每一次爪子的攻击,都能结束一个叛徒的生命。每一秒都让他离除自己内心中的玷污更近一步,这是他自身与他的兄弟们天生的腐化。
是时候结束了。是时候用鲜血付出代价了。
他打开了与复仇者的通话频道。“预备下一波投放突击的空降舱。在我发出信号后。”
“是的,大人,准备最后一波投放。”埃弗尼娅的声音在回答时带着裂音,被这一刻所压倒。“再见,科拉克斯。”
他一言不发,将爪子插入另一个军团成员的腹部。他如此沉迷于残杀中,以至于没有听到炮弹飞来的嗡嗡声和导弹喷射声,直到为时已晚。斯塔加德也顾不上了,他几乎没有时间转身。
第一次爆破将原体和比约恩分开,直接爆炸在他们中间。第二次爆破击中科拉克斯的胸口,他跳到空中时把他击退到地面。第三次、第四次,以及更多次的爆炸形成了一片震耳欲聋、无所不在的嘈杂声和火焰,破坏了他的身体,撕扯着他周围的土地。
他可以感受到装甲在撞击下破碎,他的肉体在分裂和燃烧,骨骼在炮击的凶猛下颤动。在闪光中,他勉强能看到比约恩挣扎着站起来,挺起长矛表示抗议,尽管一枚榴弹导弹在他的肩铠上爆炸,向他喷洒着白热的金属碎片。他摔倒在一组狼卫的尸体之间,长矛从他手中滑落。
科拉克斯的思绪转向躺在比约恩最后堡垒中破碎和无助的狼王。
他的超自然生命中第一次对一位需要他援助的伙伴转身。他真的会允许敌人杀害受伤的原体吗?他对赎罪的渴望真的如此强烈吗?
从山顶上飞来一面他熟悉的旗帜——荷鲁斯那位令人厌恶的第一舰长阿巴顿的标志。尽管荷鲁斯本人未来到亚兰特,但他派遣了自己的亲信来监督第六军团最后的毁灭。
那面旗帜的形象深深地烙印在科拉克斯的脑海中,还有类似的旗帜,但比它更宏伟,曾在乌尔加尔沉渊上空的山丘上飘扬。
那是一个全知的旗帜——战帅的标志,荷鲁斯之眼。
它曾经写着,我是皇帝的警醒,泰拉之眼。
这样的傲慢,这样的自私,在历史上最重要的时刻将帝国引向自我毁灭。这种虚荣使科拉克斯感到厌恶,他对它的憎恶超过他对所有禁忌的憎恶。
他双膝跪地,他的翅膀成了一团从他背后拖出金属和电线的残骸。他挣脱了缠绕的重负站起来,身体快速侧转,一枚火箭从他脸颊旁飞过,爆炸在他和他兄弟存活下来的副官周围的尸体圈内,将他们笼罩在火焰和烟雾中。
荷鲁斯仍然活着,仍然威胁着泰拉,仍然威胁着皇帝本人。
“我在做什么?”科拉克斯低声说道。
这就是代价,这就是他们的赎金,活下来,战斗。
每一天都感受到痛苦。
选择死亡不是他的权利,放弃自己的罪恶不是他的职责。只有一个人能够做到这一点,他驻扎在王座世界上。
一道新的火箭和炮弹雪片朝他们飞来。科拉克斯抓起鲁斯的长矛,另一只手搂住比约恩。尽管他不再拥有展翅翱翔的翅膀,科拉克斯仍然能够飞行。他启动了他的跳跃推进器。
推力将他们从炮火中抛出,将他们从撞击点带离了五十米。烈火和浓烟在他们撞上这座坚硬山石时包围了他们。
科拉克斯站起来,比约恩试图挣脱他的控制。这位比约恩从地上跃起,长矛从地上抓起,片刻间,暗鸦守卫的原体以为自己的兄弟带来的那位被诅咒的战士会打击他。
“这不是一个死亡的好方式!”科拉克斯厉声说道,后退了一步。“这也不是我们应该的离去方式!我们无权选择!”
“你不是我的父亲,不能命令我!”比约恩大声喊道,后退了一步。
“有一场战争需要我们战斗,如果我们获胜——当我们获胜——我们必须记住是谁让我们陷入这种局面。不是凡人,不是人类,而是我们自己。这是军团之间的战争。你、我和所有兄弟都有这种异端的潜力。”
“现在改变主意有点太晚了,不是吗?”比约恩用长矛指着仍在围绕他们战斗的战场。“被包围,火力不足,我们的飞船即将被烧毁在轨道上。”
科拉克斯启动了语音通讯。“布兰尼指挥官。”
“是的,大人。”
“开始暗影撤离计划。”
指挥官明显松了一口气。“谢谢,大人。”
十秒后,从轨道上射下的第一波打击刺破了阴暗,距离破损的封锁线仅有百米。离子球随后而来,在轨道攻击的烈怒中,炮艇的轮廓降落,他们精确的打击切割进敌人之中。
比约恩惊讶地摇着头。
“别担心,比约恩,”科拉克斯怒吼着,手持手枪疯狂地朝叛军射击,释放出一种释放不了的笑声。“我们之前也做到过。”
赫夫的下颚疼痛不已,他意识到他一直在不自觉地咬破自己护甲上的衬垫支撑物。他渴望结束。极乐的消亡。舱内的灯光亮了起来,落地的红光被常规照明灯的环境蓝色所取代。扩音系统发出噼啪声,赫夫辨认出布兰尼的声音,尽管他很难想象出指挥官的样子 - 只有模糊的印象和记忆浮现在他脑海中的云雾之中。
“各个站点,撤离已经开始了。不会有空投。我重复一遍,猛禽将不会进行空投。”
其他人中有些人笑了起来。赫夫猛地一拳击中了系带的释放器,然后俯身跌入甲板,四肢着地。他把额头贴在冰冷的金属上,他的爪子在钢铁上划出刮痕,他开始哭泣。
他坐回到座位上,用漫长而苦恼的声音表达他的绝望。
奥格瓦伊 海尔姆施,最资深的幸存统领,坐在风暴之鸟的舱室里,盯着科拉克斯。他们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撤离的忙碌让每个人都精疲力尽。奥格瓦伊的右眼上方有一道伤口,科拉克斯仍然能看到伤口中的弹片。
“你应该找一名药剂师看一下。”他说道。
“接下来怎么办?”奥格瓦伊问道,无视这位原体的关心。“我们现在只剩下几个重要部落了。我想你很清楚那是什么感觉。我们该怎么办?如果狼王没有苏醒,我们去哪里战斗?”
“那取决于你。我不是我兄弟。”
“那你呢?暗鸦守卫怎么办?”
科拉克斯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一切都感觉如此可恶地熟悉。
“我们将去我们熟悉的地方,那里我们可以对抗战帅的力量,在他们前往地球的行军中造成最大的破坏。我们将潜回暗影之中。”
科拉克斯缓慢地走到红色楼层的第一扇牢房门前。他停了一会儿,既感到厌恶又被驱使着。
这是必须做的。
他发现里面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生物,它的皮肤白色,被厚厚的黑色羽毛覆盖,眼睛是圆形的黑色盘状,失智地凝视着他。即便如此,他无法忽视它们的相似之处——苍白的肉体和黑色的眼睛。
他们曾参与战争,他们胜利了。现在是时候纠正他在阿特拉斯铸造世界对巫师纳斯拉肯所做的断言。
“在我漫长的人生中,我发过几个誓言,我总是小心地只发那些我能够实现的誓言——除了一个。”他告诉那只野兽。他蹲在可怜的事物旁边,它也趋近过来,因为他在场的缘故而得到了安慰,但看到它让原体心碎。“我现在认为那个誓言也许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我曾亲眼目睹敌人的脸庞,洞察腐化他们的力量。我以前就明白,即使我们杀死了荷鲁斯,那种力量也无法完全根除。如果我们允许混沌重返,给它提供它所追求的容器,滋养驱使弱者投入其中的野心,混沌将以更大的力量回归。”
科拉克斯认出了那个畸形猛禽所散发出的崇拜和信任。他用巨大的手放在前军团战士的头上,另一只手的手指紧握住它的喉咙。那个生物的嘴动了几下,口水从科拉克斯的手上流下,落在地板上形成厚厚的一滩水渍。
“我记得一切,我还记得在我将那个恶魔送回孕育它的亚空间之前我说的话...”
泪水刺痛了原体的眼睛。
“...我...我曾承诺在我死之前摧毁银河中的每一个亚空间孕育、被混沌腐化的生物......”
那个扭动着呻吟着的纳瓦尔·赫夫注视着他。
“而我一直遵守着我的承诺,我的儿子。”
完结
死亡之债到此结束,这是鸦卫在HH的收线剧情,因此我谈谈个人的看法。本书故事很紧凑,内容要素较多,相较前期鸦卫分散在各个战线打游击,亚特兰是自伊斯塔万五后鸦卫军团集合后的一次大会战,前期的人物结局也都有所交代。《失落救赎》和《死亡之债》算是我最喜欢的鸦卫HH作品。在此聊聊三个人,分别是鸦王,马库斯,和赫夫。
科拉克斯:
我虽然很喜欢他,但是并不掩盖他缺陷。主要两个问题,第一政治上不成熟(很多原体都有),按现在的设定排除阿尔法军团,他是20个原体中最小的,从处理泰拉裔、马库斯等事件就表现了处理事情上的不成熟。不是派去送死就是流放,缺乏从政治层面巧妙解决问题的能力,也缺乏领袖的担当精神。第二,逃避恐惧,逃避未知,逃避接受自己的本质。(40K想通了)涉及亚空间灵能,他就要保持距离,有些极端。
但是我们得去理解他,他的旅途是充满了痛苦的,他是理想主义者,在残酷的战锤世界观里,他坚信为人民带来自由和解放。但现实总是无情的冲击着他的理想,42号门被兄长穿小鞋,伊斯塔万五军团的覆灭,拯救星上军团失落的救赎,希望与绝望反复的冲击改变了他,使他变得无情。这也是他与科兹的不同,科兹比他觉悟的更早,也因此更早的陷入绝望,陷入宿命论的消极中。而科拉克斯则是在挣扎中逐步接受自己的本质。很难说他俩谁更幸运。
当然他也有他魅力的一面,第一绝对的阴影大师,他的天赋就不用多说了,可以从视觉、听觉等多维度在你面前消失,连科兹都嫉妒的技能,战场表现在死亡之债里有描写,一道无形的力量在军队中大杀四方。这很可怕,想象一下你在战场上周围的同伴突然就成片的碎成尸块,而你根本意识不到发生什么。
第二就是他的单挑能力,讨论原体实力其实是个争议非常大的事,所以仅为个人意见。我认为科拉克斯的战力应该是被低估了,主要参考其实就是科兹,鸦王在面对陷入重伤的狼王时坦白到,他完全可以在伊斯塔万五上杀掉珞珈和科兹并最终迎接自己的死亡。我选择相信他告白,因为他从来不是一个爱吹牛的原体。很多人认为他见到科兹后跑路是软弱的,其实是他见到科兹后明白三只军团已被彻底合围他需要去拯救自己的子嗣。科兹的实力就不用说了。
马库斯 瓦莱里乌斯:
他是一个我非常喜欢的人物,他出身贵族,并担任瑟瑞昂兵团的副总指挥。他除了拥有忠诚、勇敢的高贵品质外,也会流泪,恐惧。他敢于直言,遇事决策果断,即使自己服侍的原体憎恶灵能,为了暗鸦守卫他将自己的预言告诉了布兰尼并力劝他奔赴伊斯塔万五,最终拯救了鸦王和剩余的暗鸦守卫。整个人物非常立体,在他最终向鸦王坦白一切后被派往绞肉机贝塔伽尔蒙,他知道这是一次惩罚,一次流放,就像42号门的泰拉裔一样,即使如此他坚强的与挚友布兰尼告别,并含着泪义无反顾的慷慨赴死。
纳瓦尔 赫夫:
目前我见过最感性的阿斯塔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变异所致。作者对他感情描写波动明显大于普通的阿斯塔特,他第一次出场是在《失落救赎》中,当时原体阿尔法瑞斯渗透在鸦卫中负责训练新兵,就连阿尔法瑞斯看到他都觉得是个好苗子,内心直呼杀了可惜。他变异后内心充满自卑、自责,仿佛变异就是他的错,他担心自己为军团带来不利,时常陷入内心的挣扎。虽然他是阿斯塔特,但实际上他的年龄不过十几岁,还是一个少年,每次和布兰尼在一起就仿佛是一个大人带着小孩。他会因为做错事而受到良心的煎熬,亚特兰决战的中他知道这将是他最后一战,准备执行自杀行动前他向他战友因杀害狼团监视者的行为而带来的麻烦坦诚的道歉,令人动容。
但在战争中他凶狠无情,敢于承担责任,决策果断,时时刻刻为自己的军团和父亲着想。猛禽的变异是缓慢而持续的,在最终结局里他被关在暗鸦之塔的地牢中,此 时他已失智,成为了彻底的野兽,但见到即将来结束自己的父亲时,眼中仍充满了对父亲亲近感,这是一种基因上无法割舍的联系。最终他平静在父亲的怀中死去,留下的只有读者的无尽的哀悼。
行就聊到这了,鸦卫,围城之后再见吧。
SEE U
标签: